面向柳一条,道:“那这杯酒就当是晨敬柳先生,为了柳先生的大度。”
柳一条轻笑一声,遂端起酒杯,与苏晨轻碰了一下。
“柳先生,”见柳一条把酒喝下,苏晨又把椅子往柳一条的跟前凑了凑,开始跟柳一条套起近乎来:“听说柳先生不但字写得好,而且文采更是出众,不知柳先生可否在此赋上一首诗词,以增席间的雅兴。”
“作诗?”公孙贺兰的耳朵倒是挺长,一下就听到了苏晨的话语,他转过头看着柳一条,扯着嗓子说道:“大哥要作诗词?好啊,好啊,这么久以来,小弟一直只知大哥武艺高强,但这文采小弟却还从没领教过,不若今天,趁此机会就让小弟开开眼界?”
说着,公孙贺兰伸手入怀,又掏出了他那把存放多时的折扇,打开在胸前轻摇起来,力做出一副书生雅士的风雅之态。
“是啊,一条贤侄,”公孙武达附声道:“上次回三原,老夫就老听我们家老二在老夫的耳边夸赞贤侄的文采如何如何,不若今天贤侄便在此作上一首,也好让我等都一睹贤侄的风采。”
“阿起,你去准备一些笔、墨、纸、砚来,柳先生作诗,当然要写将出来,才有意味。”苏老头儿更是直接,命着公孙起去拿来了笔、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