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要来了一些纸笔,提笔写了一道方子,递于柳一条道:“照此方吃上半个月,期间莫要做什么过激地动作。便可无碍矣。”
“如此就多谢道长了。”柳一条双手接过药方,把它递给旁边的下人,吩咐着去为公孙贺兰准备草药。
“柳小哥,”待下人离开,柳一条又复坐下,孙思邈有些奇怪地开口向柳一条问道:“贫道观柳小哥精通开刀之术,医术也甚为高明,但是。对这医药,药理,以及脏腑之学却,嗯,似乎并不是很在行,不知这是为何?”
呃,被人看出来了。
果然,在关大老爷的面前,是耍不得大刀的。
柳一条不好意思地冲孙思邈拱拱手,道:“不瞒孙道长知晓。小子对于医术一道,仅习得这开刀动骨之术,对于那医药,内理之学,只是初有涉猎,道行还不及一些在乡间游走的郎中。是故,在为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医治时。才要请得孙道长在一旁协助方可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难怪了,”孙思邈点了点头,难怪以前他会觉得这柳一条有些不对劲,堂堂一个神医,竟会连针灸之术都不会,连自己兄弟的隐疾都瞧不出来?
“孙道长请用茶!”公孙贺兰亲自给孙思邈斟了一碗茶水,客气地向孙思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