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。在柳一条走进演武厅地时候。演武厅内。烛火通明,公孙武达已小练了一会儿。此刻正坐在一旁的竹椅上喝茶休息。
“小侄拜见公孙伯父!”柳一条上前弯身给公孙武达行了一礼。
“嗯,”公孙武达微笑着点了点头,挥手示意柳一条在他的旁边坐下,道:“一条贤侄昨夜宿醉,怎的不在榻上多睡一会儿?”
“呵呵,劳伯父挂怀了,”柳一条点头向公孙武达说道:“想我辈习武之人,修习武艺,犹如逆水之行舟,不进则退,哪敢有一日懈怠。就像武艺高强如公孙伯父,每日早朝之前,不是也要在这演武厅中修习一阵么?跟公孙伯父相比,小侄还差得远。”
这话倒是实话,公孙武达虽已有些年迈,但手低下的功夫却是一点也不含糊,动手过起招来,身势仍是轻盈灵活,那势头,竟比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要威猛上几分。若是下起狠招,柳一条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修习武艺,犹如逆水之行舟,不进则退。嗯嗯,贤侄这句话说得好!”公孙武达轻拍了下桌子,赞叹地看了柳一条一眼,说道:“这句话够深刻,甚合老夫的心意,这修习武艺,最忌讳的就是一个‘懒’字。有一句话怎么说的,一懒万事艰。只有‘勤’字,才是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