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数,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。李老丈还是随意一些好,不必动不动都站起来回话。这样,你麻烦,我感觉也别扭。”
待李德臣弯身坐下,柳一条又接着说道:“刚才李老丈说有话要对柳某讲,不知是什么事?”
“回东家话,”李德臣不由得又拱起了手,回道:“小老儿这次来本是想找柳老爷商量一下这土地干旱地问题,现在东家回来了。正好与东家您说一说。”
“东家这些时日一直都不在家中,自是不知这地里的情况。”李德臣说道:“地里春粟已经种上有小半个月,现在粟苗也都已长出,高的都有一要手指那长了,长势都很不错。不过这几天却是出现了一些问题。”
“田地有些旱了。”看柳一条向他望来,李德臣接着说道:“今年是个暖春,从过完年,天气就一直晴朗,除却年前下过的两场小雪,天上就再没落下过东西。现下眼见着之日子就奔向了四月。这天却还没有要下雨的意思,今年的春天,怕是要大旱啊。”
“嗯,这个李老哥说得有理。”老柳也搬着椅子从屋里出来,贴着柳一条把椅子放下,一**坐了上去。面色显得有些担忧。
当农民的,尤其是唐朝的农民。平常最担忧和最害怕地是什么?无他。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