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等于十贯,五百金,等于五千贯。
就一破茶碗,就要五千贯钱,这简直就是裸地讹诈带敲诈!
李铁先很气愤,在赵府这么多年,他何曾遭受过这种闲气?
但是,看着张安山因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老脸,以及柳一条那一直都看似温雅和善的微笑,李铁先知道,他们今天踢到铁板了。
而且,刚才他们的姿态摆得太高了,高得现在连摔都摔不起了。
原本想着就是一门小户的庄稼户,他与老张同来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,可谁曾想,这里竟还有这样一个武艺高强的人物,且,这个人竟一点也不给赵家面子。
李铁先点头哈腰地小声赔着不是,一个能在一个罩面儿就卸下张安山胳膊的人,他惹不起,也打不过。好汉不吃眼前亏,现在他们能够安然脱身才是上策。
“这位先生,”张安山也疼够了歇儿,捂着右肩,轻咧着嘴,从地上爬站起身来,向柳一条说道:“先前是我等有眼无珠,瞎了这双狗眼了,有对不住的和失礼的地方,还请柳先生能看在赵老太爷和我们家大公子的份儿上,饶了小的们吧,小的在这里给您还有这位老爷和少爷赔不是了。”
说着,张安山也向着老柳和柳二条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