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而且今天地事情他也听说了,有了柳一条造的那个水车,井水灌田,井水溉地,一点也不比渠里地风车,筒车差劲。现在村里边有好多家户,都开始学着柳一条的样子,狠心打起了铁锨,在各自的田地里掘起了深井来。
一劳永逸,老柳也算是想通了。
“井水灌田?而且还成功了?”正为旱地的事情头疼的公孙文达,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激动地看着下面的
农,不敢置信地向他问道:“你说的这可都是真的?
“回老爷的话,”佃农弯腰低,恭敬地向公孙文达说道:“小人所言句句属实,新东家的那个水车确实可以汲取深井中的井水来进行灌,出水的度一点也不比河,渠之内所用的普通水车逊色。平常只需一人,一牛,便可持续不断地取水溉田,端是方便。”
“当时就连三原的县丞老爷都亲自去了,小人看得清清楚楚,县丞老爷对那水车也是一直都赞不绝口。”佃农怕公孙武达不信,便将李知德也给搬了出来。
“知德?”公孙文达点了点头,知他的这个小舅子也定是得了什么信儿,才会到场。挥手示意那佃农下去,对他说道:“去财房支取五百文钱,你便回去吧。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