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坊’,可是里面的管家,却是廖廖无已,有的也全都是一些不堪重用之辈,很难让人放心啊。”
柳一条这是不找不知道,合着想请一个有用地管家,竟要比请一个学识渊博的老师还要有些难度。尤其是在三原这个小地方,想找一个合心称意的管家,简直是比登天还难。
“呵呵,这就是贤侄你见识有些不够了。”李知德笑着
“要请管家,你怎能到‘礼坊’那种粗鄙之地?在那能请到好的管家,那才是奇怪。要知这真正有实才地管家,都是不屑于去‘礼坊’的,那样做,只会是贬低了他们地身价。”
呃?还有这种事儿?
“小侄愚昧,还请李叔得以教我。”柳一条把李知德请到座,然手拱手向他说道。
“这管家,”李知德看了柳一条一眼,道:“一般都要能知礼节,明事理,辩轻重,无论是主人在或不在,都能为主人妥善地处理好一些日常的事物,接待好一些重要的客人,为主人分忧。”
“但是这样的人呢,一般都是一些落魄的文士,或是过了气的士家子弟,日子过得虽然艰难,但这心里边儿,却多多少少都还留有一些傲气和骨气,所以对于‘礼坊’,他们都是不屑一顾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