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千里马配种的机会可是不多啊。
柳一条的职业病患了。
现在正值四月,正是在母马的发情期内,如果他能找来十匹正在发情的母马,那一年之后,他岂不是就会有一定的机会,得到一匹,两匹,甚至是十匹千里马,或是千里马的变种。
虽然也有机会一匹都得不着,但这对柳一条来说,总归是一个不小的诱惑。
而柳一条又是一个想到就去做的干脆之人。
所以,在李恪入住柳家的当夜,柳一条就悄悄地塞给了马成上百贯的银钱,让他去县里寻马,凡是身大高壮的发情母马,有多少,买多少,回来的时候也要悄悄地,莫要让人,尤其是莫要让李恪给发现了。
这,不知算不算是借种?
不过给马匹配种这种事情,柳一条可是深得孛日帖赤那大叔的真传,凡是经他手配过的马匹,那是一配一个准儿,只一次,便可保证母马成功受孕。
无论如何,都要多留李恪一阵。
刚吃过晚饭,柳一条便又拎着几壶酒,到了李恪的房里。
“柳先生,”李恪起身开门儿,见是柳一条,便拱手给柳一条见礼。
“呵呵,李兄不必多礼,小舍简陋,不比长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