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能温饱裹腹,就无所需矣。这军途,仕途,与我无缘,来来来,咱们喝酒。”
随后两人又满干了一杯。
柳一条看到,李恪的脸,已经开始红了。
听了柳一条的话,李恪心中不免有些失望,他再一次提壶把酒满上,开口向着柳一条说道:“先生如此了得的人物,胸中有沟壑,腹中有大才,就真的甘心在此等穷乡僻壤之地,终老此生么?”
“人各有志,官路凶险,强求不得。”柳一条别有深意地看了李恪一眼,说道:“就拿李兄来说,李兄有鸿鹄之志,一心想出人投地,做出一番惊世之业来,若是柳某此刻来劝说李兄,莫要有那种枉想痴心,想来李兄也定会不听,不信,不顾。将心比心,你我都是同类之人。”
“呃,”李恪的面色微变了变,道:“先生这是何意?”
“无它,一些牢骚之言而已,李兄不必放在心上。”柳一条再次举杯,对李恪说道:“再,李兄,咱们再喝一杯。”
李恪若有所思地举杯与柳一条相碰。
就这样,两人一直喝了有小半个时辰,两斤散打的清酒下肚,李恪也终于不胜酒力,趴倒在了酒桌之上。
“少爷,”这时,马成也从外面回来,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