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是无望了。如此,倒不如光棍儿一些,索兴便跟着李承乾一同回去。
而且李恪在柳家呆着的这几天,对柳一条的性子也是看了个清楚明白。
与世无争,清虚淡然,并无世人所有的那些苦争名利之心。这种人,只要能与他保持良好的关系,不去招惹于他,他便不会与人为敌。
如果柳一条不愿,李恪相信,没有人能彻底地将他收服到麾下。
皇上不能,他不能,太子也同样不能。
既如此,他在这里多呆也已是无益。
“嗯,那就这么定下了。”李承乾轻点了点头,向李恪吩咐道:“那三弟就先去收拾一下行装吧,一会儿咱们就起程赶回长安。”
“是,太子殿下,臣弟告退。{第一看书}”李恪点头应是,起身退出,柳一条也以催督早膳为名,向李承乾告罪一声,起身退了出来。
早饭之后就走,那他岂不是就只剩下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?
来不及了。
“少爷,”柳一条刚从左跨院出来,就碰到了正来寻他地马成。
马成弯身向柳一条施了一礼,诺诺地说道:“昨夜少爷您新婚大醉,没来马房寻视,那些母马闹腾得又甚是厉害,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