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,不俗!”柳一条有些得意地向老婆说道:“若非这样,为夫也不会将他收下。为夫虽只是一平民,又是一商贾,但是这徒弟,却也不是谁都随意拜下的。”
张楚楚轻笑了笑,没有言语,夫君的话虽然带有几分玩味,但是她却深以为然。
“师父,师娘。”不一会儿的功夫,骆宾王便端着一些笔墨走了进来,冲柳一条与张楚楚变身行礼之后,把托盘放于桌上。
“嗯,阿瞒这便开始吧。”柳一条轻笑着点了点头,示意骆宾王砚墨,写字。
“是,师父。”骆宾王轻应了一声,然后便往砚台里添加了一些清水,小心熟练地砚磨了起来。
柳一条与张楚楚一起,转到他地身后,一同观看骆宾王下笔书写。
“写月无芳桂,照日有花菱。
不持光谢水,翻将影学冰。”
见此,柳一条与张楚楚不禁都有些傻眼儿,一是为他的诗,一是为他的字。
诗是好诗,清雅脱俗。
可是这字,却是让人不敢恭维,观骆宾王所书之字体,实在是惨不忍睹,怎一个丑字了得?
柳一条长这么大,还从没见过这么丑的字体,人都说,字是一个人的门面,骆宾王的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