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‘柳氏书法’可是也倍受欧阳大家和虞秘监的推崇呢。”小僮也在一旁插言,仰着头,一脸得意地为柳一条说着话语,好似生怕别人不知他认识柳一条一般。
不过像他刚才所说的这般有水平的话语,多半也是跟人学的,不然,他一个小屁孩儿,知道什么书法?
“小僮!咱们走了!”李如似又轻叱了一句,然后拉着小僮的手,一齐下了楼去。
“少爷,咱们才刚来,怎么就要走呢?”小僮撅着嘴巴,神色之间颇有些不情愿的意味:“说不定柳先生也在附近呢,少爷,咱们再转一会儿吧,说不准还能碰着柳先生呢。”
“今天是五月六日,柳先生已经走了两天了,你别再瞎想了。”李如似拉着小僮,嘴巴里不由得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来。
然后,他便定住了身子,脸,一下就红了起来。
这是怎么了?怎么忽然地,就会想到了这些?
“少爷,刚才我听旁边的茶童说讲,前两日在这里题诗写字的先生好像是要去杭州。”小僮轻声奸笑了一下,悄悄地看了李如似一眼,又接着轻声道:“而且那位先生的旁边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跟随,女的白纱遮面,是那先生的妻子,男的十七、八岁,是那先生的徒弟,三个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