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无出行。”公孙赞双手将竹筒接过,弯身回答道。
“嗯,好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反正他这就要去寻柳一条,就不用再让公孙赞多跑一趟了,公孙瀚南把公孙赞打发下去,然后便拿着信笺,迈步去了后衙,柳一条所在之处。
后院凉亭之中,柳一条正在自己对阵,下得是象棋,走的残局,看他正在皱着眉头苦思冥想,公孙瀚南便轻笑着提步走了上来。
“一条贤弟真是好兴致。”公孙瀚南看了一眼棋盘上的残局,不客气地弯身坐到了柳一条的对面。
“哦,原来是瀚南兄,怎么,今天的公事忙完了?”柳一条把刚提起的一个棋子又复放下,淡笑着向公孙瀚南点了点头。
“是啊,今日事务不多,总算是可以偷个清闲,”公孙瀚南轻喝了一口下人递上来的茶水,笑着对柳一条说道:“不过还是比不得贤弟,每日都可这般,品茶,饮酒,对弈,潇洒自在,真是羡煞旁人啊。”
“呵呵,瀚南兄说笑了,小弟这也是无所是事罢了,”柳一条看了公孙瀚南一眼,伸手指着棋盘说道:“既然瀚南兄已然无事,不若咱们手谈一局如何?”
“故所愿也,不敢请耳!不过在此之前,贤弟还是先把这封信笺看过方好。”公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