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不过眼睛里面却闪现出了一
他侯君集的儿子是宝贝疙瘩,那他柳一条的爹,就是一个活该让人踏断右腿的主儿吗?
有些事情,既然做了,就应该去承担相应的后果。
“公孙伯父,”柳一条抬头看了公孙武达一眼,开口问道:“有一个问题,小侄一直都想不明白,一个战功显赫的马上将军,在他跨下的马匹,没有受惊,没有疯的情况下,他竟能让它踏着了一个平民的右腿,而且还是不止一次地践踏,您认为,这可能吗?”
“呃,这个,”公孙武达有些哑口,他知道柳一条为何会这样问。
“不可能,是吧?”看着公孙武达的表情,柳一条接着说道:“小侄虽没上过战场,但对这马术却也是略知一二,也知道,一个马上的将军,控制不好自己的马匹,就好比一个无比厉害的刀客,却不会使用他手中的宝刀一样,让人看着,都会觉得可笑!”
“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,且当时又有那么多双眼睛在一旁看着,那为何,我爹的腿被人踏断时,却只判了一个误伤?”柳一条自顾自地又喝了一口茶水,道:“小侄向来不惹事,不生事,但却也从来都不怕事。我爹这种有凭有据的案子都没人给个说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