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伯方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,轻轻地将棋子向前推进了一步。
有些日子不下,这公孙老儿的棋力渐长啊,杨伯方与他对弈起来,有些捉襟见肘之态。
“这些就不是咱们该操心之事了,县里不是还有一个程县丞么?”公孙文达放下茶碗,翻炮打卒,得意地向杨伯方说道:“他的职责,不就是维护一方安宁吗?不知面对着侯君集,他会有着什么样的作为,老头子我可是很期待。”
“程处默,虽有一身不俗的武力,但是在三万的铁血军队面前,他又能翻出多大的风浪来?侯君集的兵,可都不是吃素的主儿。”杨伯方不以为意,道:“不过,上面的人肯把他派过来,倒也是给出了一个信号,一条那小子,有福了。”
“那小子,什么时候福薄过?”公孙武达接口道:“从他打算出山之后,你可见到他吃过什么亏,受过什么委屈去?想想屈突子屈,想想吴醉剑,这小子,并非像是他的外表那般和善,真若是发起狠来,也真是够吓人的。”
杨伯方再次拱卒,看了公孙文达一眼,道:“每个人,心里面都有一根不愿让人触及的底线,就像是上次小兰儿遇刺,公孙兄行起事来,怕是一点也不比一条贤侄逊色吧?那个吴醉剑,就是触及到了一条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