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着急也没什么用。”
杜之贵的神情也有些沮丧,想想昨日与公孙贺兰一起饮酒时,被公孙贺兰告知此事时。他还开口嘲笑了公孙贺兰两句,听得别人一句闲话,就要冒着减产的风险提前将谷子入仓,这不是有病么?
可是现在,这个现世报来得也忒快了点儿,仅隔了一个下午,便临到了他们地头上。
那个柳一条,他是怎么知道这两天要下雨的。{第一看书}莫不成他观天象的本事。比朝中的那些火山令还在厉害不成?心中虽然疑惑。不过杜贵现下却再没了追根寻底的兴趣,现在抓紧时间挽回损失才是正事。
“老爷,老爷,快跟老奴走,去晚了就来不及了!”父子俩正说话间,杜济这老头一阵风似地从门外刮来,拉着杜贤的胳膊就往外跑。整得杜贤和杜之贵都有些不知所以,杜济老头儿,风风火火的,莫不是疯了?
“阿济,到底是什么事,你说清楚了,咱们再走也不迟。”杜贤停住脚步,面色有些不愉。杜济是杜府的老管家。一向都没有行过那逾礼之事,今日怎会这般不识礼数?若是让外人看见了,成什么体统?
“莫不是。济叔你找到佃农了?”看着杜济急切而又激动地神情,杜之贵似看出了一些端倪,遂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