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却依然红润依旧,并没有像一般尸体那般的苍白,瘀青。
所以,看着她,豫章也并不会觉着害怕。
李承乾闻言,又看了豫章一眼,然后便又把目光回向了侯宁儿的脸上,不再多作言语,兄妹两个,就这样在一个躺着尸体的灵柩旁边,静静地站着。
“现在,最重要的是眼前的灾局,”岑文本端起茶杯,看了面前的李一眼,道:“所以,殿下的目光现在不应只是放在那柳一条和侯君集身上,多想想该如何为皇上分忧,才是正事。”
“可是,先生,”李恪抬头看着岑文本说道:“侯君集此番一走,来日必会成为大患,难道先生就不担心吗?”
太子妃已死,侯君集在大唐已是再无所恋,若是侯君集没有去找柳一条报仇,而是远离大唐,避走西域,依着他的练军本事,让他混迹在西域各国,实不是大唐之福。
李恪实在是想不明白,这样的人,一向英明的父皇,为何会将之放走?
“殿下说得或是有理,不过,侯君集会怎么样,微臣不清楚,但是微臣却知道,若是朝庭不能及时地控制水患,赈济灾民,此番一劫,我大唐必会是元气大伤,突厥,吐蕃,高冒,这些蕃外诸国也会伺机而动,那才是真正的大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