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碗放到桌上,看着公孙文达说道:“再说,这件事皇上不是还没有回复吗?结果还在两可之间,莫要气坏了身子才好。”
“话是如此,可是,要是让那小兔崽子等上三年,我公孙文达要何年何月才能抱上孙子?你也知道,那豫章公主不能生育,不能生孩子的女人,把她娶回来做什么?”公孙文达有些气急败坏,连这种有些忤逆的话都说了出来。
“嘘!慎言!”杨伯方轻向公孙文达摆了摆手,道:“公孙老哥这话,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,那可不是一般的罪过。”
公孙文达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火,郁郁地闷喝了一口茶水。
“这情情爱爱的事情,谁也说不准,公孙老哥想抱孙子,到时再给小兰儿娶上几房妾室不就行了,既是公主不能生育,想来皇上也不会多说什么。”杨伯方打眼在屋里扫了一圈,轻声向公孙文达问道:“小兰儿人呢,没在府里吗?”
“一大早地,就去县衙他大哥那里了。”公孙文达轻声地说了一句,把茶碗轻放到了桌上。听了杨伯方的话,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。
“公孙瀚南?呵呵,说起他来,倒也是一个能人,刚来三原不久,便在三原得到了那么多的人望,算得上是年轻有为,与一条贤侄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