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他确是可为陛下练出一支精兵来,得侯君集,大王的宏愿,有望矣。”
“呃,呵呵,”文泰轻笑了笑,赞赏地看了屈义夫一眼,轻喝了一口茶水,开声言道:“英雄所见略同,对这侯君集的才能,本王也是爱惜的紧,不过到底要不要收留侯君集,还要看大唐那边的消息是否准确。”
“陛下所虑甚是,”屈义夫轻向文泰拱着手附和了一句。
“今年大唐定是犯了天威,先是大旱,后又是大涝,现在又有一绝世之将判逃至我高昌国,丞相你说,这是不是预视着我高昌国的气运已到,苍天也特来相助?”文泰的脸上有些狂热,高昌地环境一向恶劣,地域又极为贫瘠,对于大唐地那片肥沃之地,他可是眼红得很。
“天佑高昌,天佑陛下,不过,”屈义夫见他们家大王有些忘形,便在一边儿小声地劝道: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大唐虽有天惩,却还远远不是我高昌所能敌,大王行事,还须三思而定。”
“而且,大王莫要忘了那‘柳氏水车’,”看了文泰一眼,屈义夫轻声说道:“‘柳氏水车’虽然也解决我高昌的常旱之态,不过大唐受益却是更多。还有那‘柳氏耕犁’,‘柳氏肥坊’,这些东西无一不是强国富国地无上宝贝,大唐有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