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不用担心,小侄没事,”柳一条感激地看了杨伯方一眼,从他到这个时代开始,杨伯方对他和他们柳家就照顾得很是周全,对于杨伯方,柳一条一直都很尊敬,发自内心深处的尊敬,他轻声向杨伯方说道:“二条的话虽然有些偏激,但是说得却是不错,在大唐,在长安,一个国公府,却还遮不了天去,道歉这条路既然走不通,那咱们就走别的道道。”
柳二条与他不同,柳二条有着这个时代所有书生共有的一种心思,入仕为官,光宗耀祖,若是让他学着柳一条,年纪轻轻地就归隐于田园之间,整日无所是事,吃喝玩乐,消磨时光,他定是不喜。毕竟,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柳一条这般地没有出息。
且现在,柳二条还有着一个中科举,娶苏家小妹入房的心思,更是不会愿意。
所以,现在也只有想想别的门路了,朝中寒门子弟的官员也不在少数,未必就没有机会,不过大部分还是要看柳二条自己,柳一条扭头看了柳二条一眼,当官就跟创业一样,原本就是一个从无到有,从有到多,从弱势到强势的一个过程,柳二条这小子不笨,头脑也算得上是机灵,若是给他学一些‘厚’‘黑’的道理,在官场上应该能吃得开吧?
“贤侄说得不错,不过这麻烦是能免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