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。”柳一条抬头看了马成一眼,道:“任幽这次回去,‘易和居’必会有所行动,再过不了多久,也许是一天,也许是两天,‘得一醉’定会受到一些打压,或者是在旁边开一间酒楼,或者是派些人前来捣乱,再或者是收买一些官员,随便打一些借口,直接把‘得一醉’封掉,这些都是竟争上惯用地手段和伎俩,你心里边要多做一些准备。”
商场如战场,没有人会对谁心慈手软,就像是‘易和居’会打压新起的‘得一醉’一样,‘得一醉’若是展了起来,对付‘易和居’的时候,自也是不会手软。
“可是,少爷,”马成地脸上一脸的难色,他以前没有经过商,更没有当掌柜的经验,让他维持一个‘得一醉’就已是有些勉强,若是让他再去应对那些打压,他真是不知该怎么去做才好。
“行了,”见马成有些不知所以,柳一条微冲他挥了挥手,道:“这一次是‘得一醉’所遇到的第一次,也应是最大的一次冲击和打压,我会在一旁出一些主意,想一些办法,不过所有地事情都要你亲自去主持,去执行,过了这一次,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情况,除非是事关‘得一醉’地存亡,其它的我都不会再管,‘得一醉’以后,就全交给你了。”
“谢少爷的信任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