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知道姐姐初始学习刺竹时,手被扎了多少下吗?当时姐姐绣出地东西比你现在的这些。可还差得远了。”
张楚楚细声地向狄芝芝安慰着,道:“记得那时我才十岁,就被娘给逼着学习针线,两只手,轮流着使针用线,手掌上的每一块肌肤几乎都被银针给扎到过,更是有一阵,连碰都不能再碰,虽然苦了点,但是捱过去就好了。这就跟你练剑一样,难道初开始的时候,你就能耍得像现在这般好吗?”
“可是,可是这完全没有必嘛,”狄芝芝看着面前的一堆针线,苦着脸,道:“这些东西若是想要的话,直接花些银钱不是就可以买来么,干嘛还非要让我去这么辛苦地学习,我的手到现在都还疼着呢。现在我就是连做梦。都能梦见一大堆的针针线线。”
“买来的,和自己做出的,不一样。”张楚楚看了狄芝芝一眼,轻声说道:“在乡下,这是一种手艺,也是一种活艺,在我们老家,不会做针线地女人,是嫁不出去的。没有哪家的儿子,会娶一个不会做针线的婆姨。而且,当你嫁了人之后,你就会明白,亲手给自己的夫君和孩子做衣服,是多么地幸福,那是你用多少钱,也买不来的。”
“是吗?”狄芝芝疑惑地看了张楚楚一眼,道:“难道姐姐给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