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就依公主殿下的意思,”苏晨曦轻应了一声,然后又扭头看了蕉一眼,开口向她吩咐道:“芭蕉,练字地时辰到了,这里可比马车上和那些客栈里要暖和得多,你可不许再偷懒了。”
“呃,小姐,现在已经到了年关,连私塾里的先生们都例假休息了,这字可不可以等过完年再练啊
蕉苦着脸,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们家小姐,抬着小手轻“小姐你看,我手上的红肿都还没有消退呢。”
“不行!好不易有了些起色,哪能这样半途而废?”苏晨曦看了眼蕉红通通鼓囊囊地小手,终还是有些心软地开口说道:“不过练产地总量倒是可以减少一些,这几天晚上就先习纪六张吧。”
“哦,是,少姐!”芭蕉耷拉着脑袋,一副没精打采地样子,弯身冲着苏晨曦和李如似行了一礼之后,就又走到桌案前,练起了她的基础笔画。
“又是一年辞岁时,”柳一条把火炉燃上,然后吹熄蜡烛,轻身钻进了被窝儿,两只手臂将张楚楚环抱在了怀里,轻声在张楚楚地耳边说道:“只是今年,咱们柳家的新年,比往年都要冷清得许多。”
张楚楚斜靠在柳一条怀里,任由夫君那只温暖的大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来抚去,她扭过头来,在黑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