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有不把柳亦凡从狄府赶走不罢休地势态,当她们问及到她原因时,这小丫头又有些脸红地咸口不言,让人暇想无限。
不过,依着常理,身为狄府的教书先生,拿着狄府给放的例钱,也算得上是狄府的半个下人,柳亦凡怎么敢大肆地得罪他们家大小姐呢?
“这个结果,我一早就有料到,并不算是意外,”方月儿停下正抚着七弦琴的一双纤手,轻站起身,走到窗前,看着后阁院儿里的清幽景色,轻声向清竹说道:“非常之人,行非常之事,这柳先生,便是一非常之人。他若是真接了娘亲的银钱,再写出来的曲子,也就会多了一分铜臭,而少了一分悠远,也就落入了俗套了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,小姐,他这般地不愿出手,咱们何时才能再听得他的下一曲子啊?”清竹轻端了一杯热茶,及到她们家小姐的跟前,轻声说道:“真羡慕柳先生家的夫人,可以经常听得柳先生为她吟唱这么好听的曲子。听人说,这《狼爱上羊》,就是柳先生特为他的夫人所作的。”
“是啊,柳先生应是很喜爱他的夫人,”轻抿了一口茶水,方月儿的双眼显得有些迷离,肯为自己妻子唱歌的男人,柳亦凡是她所见过的第一个,他是一个好夫君。
曾几何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