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够想到,现在在长安城风头正盛的夔州才子,也会与他们一起,在学习这些教授孩童的启蒙之物。更没有人能够想到,这个夔州才子,会这般地年青,而且竟还会在老夫子的课堂上,做出这般越礼的举动。
“肃静!”随着老夫子的一声叫嚷,他手中的戒尺与面前柳一条的桌面,来了一个亲密接触。老头儿向四围的十几个学生环视了一眼,脸上的神色冷峻,很吓人,书房里刚起的嗡嗡声,一下就静了下来。在这些大龄,甚至是超大龄的学生面前,赵郅显得很有威仪。
“虽然你不是私塾里的先生,而且以后也不大可能会走这条门路,但是在这里,在老夫的课业之上,你便是老夫的学生,就得遵守老夫课业上的规矩,老夫希望你能够认真一些!”赵郅又把戒心收放回手里,严肃地看了柳一条一眼,轻声驯斥道:“我不希望诸如此类的事情,还会再有下次!”
“学生谨记先生教诲!”被赵郅老夫子这般严厉的训话,让柳一条找到了一些毕业之前,他还是学生时的感觉。
“嗯,坐下吧!”见柳亦凡态度还算诚肯,赵郅轻点了点头,转过身,拿着戒尺,又缓步回了他的讲桌之前。抬头巡视了下坐在下边的老学生,赵郅抿了口茶水,清了下嗓子,接着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