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当初柳一条也不会这般费力地远走他乡以避祸患了,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李世民知道。
“哦,是不知,还是不说?”李世民并没有那么好糊弄,眼睛一抬,便知道柳一条心里面的花花道道,看着柳一条装作无辜的脸旁,再一次轻声询问:“真的是连朕都不能言讲吗?你究竟是在怕什么?”
想到了一些问题,李世民的眉头不由轻皱了起来,伸手又端起了茶碗儿,轻轻地递到嘴边抿了一口,眼睛也时不时地向柳一条这里望来,犹疑不定。
“皇上之言,学生惶恐,不过那幕后之人,学生确是不知!”在李世民的注视下,柳一条拱手低头,紧声说道:“上次在府里,学生也并未从那刺客嘴里探出什么口讯,也正是因此,学生才会更觉忧心,这才连夜带着家人,离了长安,远避至奉节!”
审训的事情,只有他自己知道,柳一条矢口否认,谁也拿他没有办法,而且,他这么说,也未偿没有道理,未知的敌人才最是可怕,他带着家人离避,却也是可以理解。
不知是为什么,李世民在心里面也在极力地为柳一条的话找着借口,想要说服自己相信柳一条的这套言辞。
不知不觉,碗中的茶水已经见底,李世民又把茶碗放至桌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