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贞也只是见过一次面容而已,说不上昌很熟,甚至连朋友都还算不上是,他是什么身份,更与自己无关了。
柳一条轻甩了下头,不再去多想,抬头看了李贞一眼,把茶碗轻轻放下,不急不缓地出声问道:“嗯,贤弟今日来寻为兄,怕不只是来道贺这般简单吧?有什么事直接说出便是,在为兄的面前,不必这般地客套。”
“柳先生慧眼,”李贞把对柳一条的称呼变了一下,微冲着柳一条拱了下手,道:“不瞒柳先生知晓,今日贞到贵府上,除了是为柳先生道贺喜得贵子之外,还有一事想寻求柳先生的意见,万望先生莫要推辞。”
“哦?”看李贞连对自己的称呼都做了一些改变,像是极为正式,柳一条微微一愣,不由也坐直了身子,轻声向李贞说道:“贤弟且说说看,若是为兄力所能及之事,为兄自是不会推迟。”
力所能及,力所不能及,全在自己的一张嘴上,柳一条没敢把话说死,给自己留了很大一部分的余地。
“柳先生请过目!”李贞起身,从腰下解得一块金色令牌递于柳一条,轻声说道:“这,便是贞的身份。”
“越王?”金牌入手冰凉,微沉,应是真金所铸,见着令牌上所刻的字体,柳一条心中不由一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