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,你也无须知晓太多,这些,都是他们男人的事情。”
长孙皇后的声音很柔和,见豫章还是撅着小嘴儿,站立于一旁,便轻笑着摆手,示意豫章在她的身旁坐下,轻声劝慰。
“可是,母后”
“我知道,”长孙皇后把怀里刚睡着的衡山公主交递给一侧地奶娘,示意奶娘将衡山公主给带到内殿休息,回头打断了豫章接着地话语,道:“其实这件事情里面的玄机,你也应是能够看得出来,只是你没有用心去想而已。”
“母后的意思是,因为这三原茶?”豫章看了眼桌上摆着的茶盒儿,有些不确定地轻声向长孙皇后询问。
“不止是这些茶叶,还有柳府里的煤坊,柳先生的那个商贾的身份,这些都是原因。”长孙皇后看了豫章一眼,道:“柳二条之所以会这般作为,也只是想最大可能地避免麻烦而已。”
“早在月余之前,你父皇着令柳二条为三原县丞之时,便曾因其家世背景,而一度遭到些许朝臣的争议。”见豫章不解,长孙皇后轻声接着说道:“官不言商,商不得仕,这是历朝历代的先贤们给定下地规矩,柳二条的出身,比起那些书香门弟的官员,多少都有一些不大光彩。”
“让柳二条离家背府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