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来为夫君脱靴,”过了一会儿,张楚楚从迷醉人醒来,略带羞涩地看了柳一条一眼,遂挣脱夫君双臂的环抱,蹲下身为侍候着柳一条脱起脚上的靴子来。
“干娘的身子可还安好?”看到媳妇儿红着小脸的可爱模样,柳一条不由轻笑了起来,弯下身来去脱另一只脚上的长靴,轻声向楚楚询问。
“嗯,干娘的身子虽然没有大的病患,不过不知何故,气血一直匮乏,身子赢弱,极易沾染风寒,所以,这几年来,除了前次从老家赶来长安求医,几是没有出过府门。”说起罗齐氏,张楚楚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,刚才的那股羞意也渐渐淡去。把脱下的长靴放于榻侧,张楚楚又起身贴坐在夫君的身旁,看着柳一条说道:“夫君,若是方便的话,夫君可不可以出手为干娘诊治一下,干娘此番从老家及到长安,所图的,就是夫君的医术。”
“嗯,如此也无不可,”柳一条轻点了点头,再次把媳妇儿给揽到怀里,温声说道:“昨日在罗府,为夫已经暗中为干娘瞧看过,干娘的身子,好像是因以前的伤患或是病患,失血过多,所落下的病根,难医,不过却可是慢慢调理,为夫知道一个食疗的方子,或许会有些成效,回头我写下来,娘子给干娘带去便是。不过,要注意,莫要露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