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中一切安好,劳二条哥挂怀了。”感受到柳二条言语这间真心实意的关怀之意,骆宾王心中一暖,脸上也挂起了笑意。在他的眼中,柳二条没变,还是以前柳府时那个热心诚心地少爷。
“半载之间,二条哥既入仕途,又成家室,小弟还没为二条哥道喜呢!”把手中的茶碗儿放下,骆宾王欢笑拱手。以示庆贺,遂又扭头朝着在整个厅内瞧看了一眼,轻声向柳二条询问:“怎么不见嫂嫂在侧?”
“彩儿正在后院儿陪客,”柳二条轻笑着向骆宾王说道:“今日里贤弟来得正巧,礼部尚书,也便是彩儿的爷爷正好也在府内,一会为兄带贤弟前去拜会,便在刚才。爷爷都还在不停地夸赞于你。说是贤弟的书法,已登堂入室,俱备了些大家风范。”
“哦,王尚书大人也在?”
“少爷,老太爷让您带观光少爷到后院去叙谈,已经吩咐着下人摆好了酒席,说是要为观光少爷揭风洗尘。”骆宾王的话音刚落,王刚便从厅外走来,与着柳二条及骆宾王施了一礼之后,轻声回禀。
“老爷子坐不住了。呵呵。阿瞒老弟,咱们这便过去吧,莫要让老爷子等得太久了。”柳二条闻言,呵笑起身在前,为骆宾王带路。
“二条哥先请!”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