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习惯了。”
言语之中,有些洒脱无羁之意,不过在柳一条众人的耳中,里面却含有太多地无奈,要是身子骨康健,有谁会没事儿晕着玩儿,而且这一晕,还晕出了习惯来?
“老夫人也莫要担忧,”张良栋起身要来些笔墨纸砚,边写着要开出的方子,边温声向罗齐氏讲道:“比起去岁年关老夫人初来时,老夫人现在的身子骨已经是有了大好,前些时老夫在府里看到的那纸食疗药方,常服确有益气补血之功效,更难得地是,它是饭食之物,可常食,且不必担忧虚不受补之状,比平时老夫为老夫人所开的那些人参灵芝之类的大补之物,还要好上甚多,常年食之,或可痊愈也未可知。”
“此番,老夫所用之药,还如往常,”片刻之间,张良栋停笔起身,拿着他刚写好的方子,递之于一旁地罗祥,示意他去抓药,之后老头接着说道:“除了调理一下老夫人现下的急症这外,其余的也全是辅之于那道药膳所用,可常服。
略微交待了几句,见此间已是再无要事,张良栋便起身告辞,在罗通与柳一条两人的陪送下,出了府门。
“没想到,这个没胆鬼,还真是有些办法”在张楚楚的近旁,狄芝芝小瞅了一眼柳一条他们出门时的背影,小声地嘟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