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亮,不禁有些喜上眉梢,柳一条与张楚楚所习之内气,中正平和,最宜调气平血,若是他人得愿教授,必是娘亲之福。
只是,罗齐氏的年事已高,经脉固塞,若非有人强力相助,想要习得,难。而且像是这种内气之法,一般都有着极严的门户观念,想要别人甘心传授,更是难上加难。
若非是如此,早在狄芝芝这丫头到来长安之后,罗通便也会求着让她授业了。
“如此,愚兄就多谢贤弟了!”大恩不言谢,且又是自家之人,所以在抱拳与柳一条一礼之后,罗通便也不再多言相谢,一切全都记在了心里。
“果然是青年才俊!柳一条那小子倒是好眼光,收得了一个好徒弟!”看着眼前这个不比自己孙女儿大上多少的小孩儿,苏炳仁抚须大笑,热情地拉着骆宾王的胳膊,在厅内的桌椅旁安坐,并开口吩咐着已扮了男装的苏晨曦,去沏泡茶水。
“老夫与你师父是忘年之交,苏晨这小子也曾在柳先生驾下学过一阵书法,说起来也称得上是你的师兄,都是一家人,观光小哥不必拘礼!”见得骆宾王一直都是一副唯诺有礼,放不开身心的样子,知晓他定是在礼部养成了一些臭毛病,苏老头便犷声开口,大笑着向骆宾王言道:“老夫这里,与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