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愧不敢当,观光能有今日之成就,全是由家师所赐!”骆宾王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有什么天资,十几年的丑字生涯,老爹还有爷爷一次又一次地叹惜,已经把他的自信全都给磨了个光尽,若不是去岁这个光景碰到了老师,怕是直到今日,他的字还是如以往一般,难以见人。
“呵呵,骆小哥过谦了,柳先生所教固然重要,但是若无骆小哥这般刻苦用心的学生,也是求之不来。”长孙皇后端起茶碗小押了一口,接着说道:“说起来,柳先生也隐去了将近一年的光景,不知骆小哥可有他地消息?”
这已经是今日里第二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了,骆宾王神色变得有些黯然,低声禀道:“不瞒皇后娘娘知晓,此番观光从乌伤赶至长安,所为者,便是师父师娘他们的讯息,结果匆匆赶来来之后,时至今日,却仍是一无所知,不知他们现在身在何处?不知他们一行安好与否?特别是师娘她老人家,算算日子,应是早已分娩临盆,也不知生男还是生女,母子是否平安?唉,着实是让人挂念。
还是在苏府时的那一套话语,自来到长安城之后,这已经不知是第多少遍了,骆宾王便是闭着眼睛,也能很是顺溜地将它们给背将出来。
“是啊,确实是很让人挂念,”听了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