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有些受激地向后退了两步,扭头看了眼榻上好似还流着口水的李佑,面色一片死灰。这可是她唯一的儿子,虽然不成气,但终是她亲生的骨血。看到儿子现在这般地痴傻之态,阴妃地心里,也是一阵隐痛。
“微臣不敢妄言!”弯身低头,任秉承低声向阴妃言道。
“嗯,知道了,”缓步走到榻前,阴妃提裙安坐,摆手向任秉承一干人等挥手吩咐:“好了,你们都且先退下吧。本宫有话,要对佑儿言讲。”
“是,娘娘!”小心地抬头看了眼榻前的母子,任秉承躬身应是,而后便带着房内的太医侍女退了出去。
“真的是傻了吗?”
伸手轻抚着李佑红肿的脸旁,看着他飘散无神的目光,还有他脸上,眼角所残留的数道泪痕,以及李佑口中。只剩下半阙的牙齿,阴妃心中痛如刀绞,眼圈一红,眼泪便也顺着她那还显娇嫩的脸颊,悄然滑落。
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
没有间断地,连着十几声脆响,阴妃两只娇秀地小手,左右开弓。在李佑那本已是肿得老高的脸上,呼扇了起来。
“让你犯浑!让你不听话!让你犯浑!让你不听话!让你”嘴里面一遍一遍地念叨着,巴掌一次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