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情先生也是知晓,在齐地之内,他有何事不敢为?”
虽然事无更改,多说也是无益,但是有些话,有些心意,却还是要送到,要表出。拉拢人心之道,李恪向来都不生疏。
“多谢殿下挂怀!”老权的面上多了一分感激,再次拱手开言,向李恪表起了忠心:“微臣还是那句话,无论如何,无论何时何地,微臣都是吴王府中的长史。{第一看书}至于微臣此去齐地之事。殿下且放宽心。既为人师,必行其事,微臣有皇上的旨意在身,齐王殿下便是再为大胆。应也是不敢对微臣如何。”
权万纪从来都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辈,行得直。站得稳。犯颜直谏,不留余地,若非如此,之前他也不会在看到李佑的行事之后,便直言出口,教训李佑那厮了。
“先生所言甚是,”微点了点头,低头轻看了权万纪一眼。李恪接着忧心言道:“不过凡事皆无绝对。先生还是当心一些为好。”
稍作停顿,李恪接言:“昨日老五所为。先生当也是有所耳闻,长安之中,天子脚下,他竟敢目无法纪地直抢人妻,而且入得还是罗将军府,这,成什么体统?若非是父皇有意偏颇,仅是这一条罪责,就足以让他得十余载的牢狱之刑。”
“这且不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