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来,这件事情,并不能真像是李世民所说那般,就这么算了,最起码。在柳一条这里,不能就这么算了,他柳某人做事,从来都不喜再留下什么后患。
“任伯母费心了!”小心地将手中的帐簿收放入怀,柳一条起身拱手,躬身与任姑行了一个谢礼。对于那些真心对待自己之人,柳一条心中一直都存着一份感激之心,这一礼,他拜得实诚。
“诶,贤侄客气了!”任姑虚手相扶。温笑着说道:“贤侄妙手医回伯母那家中的媳妇儿。伯母还没向你道谢,这些小事,也算是伯母地一份心意,贤侄莫要记在心上。”
“还有。”任姑抬头深看了柳一条一眼,道:“日后贤侄但有什么需要。只管来易和居寻得伯母便是。能帮衬得上的,伯母定是不会袖手。”
话说得很豪迈,其中也透带着几分真诚实意,不过,这个任伯母的胆子,也未免太大了些,要知柳一条所要面对之人,怎么说也是一国之皇子。要是一般的商户知道。怕是早就吓得跑了老远,她一个女流。怎会没有一点敬畏之心,甚至还直言说讲会出手相助?
仅是为了桑之事么?
柳一条抬头与任姑对视,这个理由虽重,但是比起他们任氏一门的安危与血脉,却又是显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