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有舍,才有得,”李纪和接声恭言:“这是来时,柳先生对小人的教诲之言。”
千里马虽贵,但是比起整个‘晏天牧场’来,它却又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,该舍去哪一个,孰轻孰重,并不难分辩,所以,在说这话之时,李纪和的脸上,并没有太多的肉痛之色。
“过了这般许久,你可知柳大哥他,现在何处?可有再得过他的讯息?”听得李纪和提起这些,公孙贺兰再一次地开声向李纪和询问,柳大哥一家的安危,他也是一直都挂记在心上。
“这个问题小人已说讲过多次,贺兰少爷就莫要再难为小人,”见得公孙贺兰的茶碗儿见底,李纪和适时提壶轻为他斟上,道:“当初小人与柳先生是在夔州奉节相逢,见面时柳先生直以黑布遮面,并未告之他现在的住处与身份,小人今日所做,也全是听从柳先生的吩咐而已。”
漫说李纪和现在并不知晓,就是他真的有了确切的消息,他也不敢随意地讲与人听,毕竟,柳一条现在的处境,并不安全。
“柳先生不是俗人,”轻将茶壶放于桌上,李纪和接声向公孙贺兰说道:“些许难题,定也是困之不住,贺兰少爷莫要担心。您与柳先生兄弟二人,定有相见之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