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贞慌忙起身,两条手臂虚抬,将柳一条即将弯下地身子扶起,道:“贞直以先生为师,怎可受得先生这般大礼。先生请上坐!”
说着。不顾得柳一条出言反对,李贞直拉着柳一条在厅中正坐定。之后也随之在柳一条的身旁安坐,面上微笑轻言,道:“深夜还来府上讨扰,还望先生莫怪!”
“越王殿下言重了,殿下能来蔽宅,是我府上的荣幸!”不多与李贞推迟,柳一条提腚在正坐下,提壶为李贞斟茶,嘴中虚言客套。
“白日里听得府中出了些事端,贞心中甚念,奈何先生一家皆不在府中,贞屡探而无门,只得行此守株待兔之举,一直在这府中相候了,”伸手轻扶茶碗,李贞开声解释:“方才听得小依言讲,柳夫人与贵公子皆是无恙,且已在房中安睡,才算是放下心来。{第一看书}”
“劳殿下挂怀了,”把自己身前的茶碗儿也给添倒满齐,柳一条端起茶碗小押了一口,扭头看了李贞一眼,道:“承蒙皇上他老人家的恩德,并未追究柳某的罪责,不然,柳某现下,怕是已与那铁镣木枷为舞了。”
“都是学生势小位卑,未能帮得先生分毫,还望先生见谅!”见柳一条看向自己,李贞面上略带羞愧地低头轻言,好似要把所有的过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