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佑儿平素里不是最看不起那些动不动就挤眼泪的男人吗?他怎么可能也会像是那些人一般,在大庭广众之下,就那样哭叫了起来?
“是地,娘娘,殿下爷他,确是哭了。”阴春接声说道:“听任太医署令言讲,齐王殿下的伤势,虽然没有性命之忧,但是裸露在体表的那些外伤,却是有些不同寻常,伤处的位置,无一不是会让人倍觉痛楚之地,殿下爷之所以会叫声不止,眼泪直流,与这些伤患,不无关联。”
“是那柳亦凡所为?”阴妃朝着镜中的自己看了一眼,话语的后音之中,透出了几分凉意:“这个柳亦凡,也真是忒大胆了一些。
纵使佑儿有什么事做得不妥,却是也用不着你一个无名无势的平身白布来出手教训!
从昨日,一直到现在,阴妃平静的表下,一直都憋着一阵地火气,现在听得儿子竟被人给整哭,这个看上去一向都是甚为平静地女人,终是也有些忍之不住。
“是啊,在宫里这么些年,小人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有哪一个书生,敢这般胆大枉为地,连皇子都敢出手教训?”接过他们家娘娘的话头,阴春开声说道:“仗着自己胸中的那点点墨,仗着自己在立政殿中当差教授三位皇子公主殿下,仗着自己身边儿有皇后娘娘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