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日后就莫要再为,”罗齐氏嘴不停歇,接着说道:“旁门之道,终不是正途,说出去名声也不甚好听,于亦凡地将来有碍,日后家中若是缺短银钱,直接来府里支取便是,都是一家人,用不着难为不意。”
    罗齐氏虽然也是极爱听曲儿作乐,但是若让自己的女婿去做那写曲卖曲之人,她自是极为不愿。
    “是,干娘!”诚心诚意地弯身与罗齐氏一礼,张楚楚感声言道:“疋疋还有夫君的事情,让干娘费心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
    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
    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
    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”
    房府书房,房遗爱边谱着曲子,嘴里面边随声而歌,便是房遗爱唱得味道有些不对,不过词调之间的悲情豪迈之气,却仍是遮挡不住,直冲云霄,使得路经书房门院的房玄龄,一下便刹住了脚步,轻身移步,走近书房的门口静听。
    “子俊,你方才哼唱的那曲子,是由何人所作?”待房遗爱的声音止住,停笔于砚,房玄龄不由推门而入,开声向他们家老二问道。
    “爹!”见老爷子进来,房遗爱忙着起身见礼,让请老爹入座,听得老爷的问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