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衫,柳一条摆手将小依打下去,跨步提身,一路进了客厅。
“嘉客临门,让房驸马久候了,真是失礼之至!”轻笑着拱手进门,柳一条客套地开声赔罪,伸手示意刚立起的房遗爱入座。
“亦凡先生!”见到正主回来,房遗爱轻站起身,拱手与柳一条见礼,身上的衣衫半透,额上的热汗直流。在柳府客厅的这半个时辰,可算是把房家的这位二少爷。给热了个透彻。从小到大,他何曾在这种粗陋憋闷的小厅里呆过片刻?
若非是为了打赢长孙涣,找回一些自己曾经丢下的尊严,便是棍棒相夹,他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,遭受这份罪孽。
“房驸马地大名。学生在长安地这段时间。也是多有听闻。”请得房遗爱坐得上。在房遗爱地下右侧。柳一条拱手轻言。不轻不重地恭维了房老二一句:“今日能有幸见得房驸马当面。实是学生之福。小宅之运。”
“哦?呵呵。亦凡先生言重了。一些虚名而已。不值挂怀。”端杯猛灌了一口凉茶。房遗爱含笑摆手。与柳一条客套道:“比起亦凡先生在长安城中地那些名声。房某自愧不如。亦凡先生之前所作地曲词。便是家父。也是经常挂在嘴边。赞不绝口。”
“房驸马过奖了。学生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