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儿招呼了一声,便起步去了前厅。
“长孙公子,久候了,”撩开门帘儿,柳一条从里间步入厅堂,一进门儿便拱手轻笑着与长孙涣客套赔罪:“让长孙公子久等,真是失礼,长孙公子恕罪!”
感觉到客厅里面一片舒适的冰凉之意,柳一条神色稍微一愣,之后便注意到这厅中桌上,椅间,数盆的冰块在侧,尤其是桌上的那盆坚冰之上,还有数串葡萄搁置,柳一条进来的时候,长孙涣正在悠闲惬意地吃着盆中的葡萄。
好夸张的举动,好大气的排场,这位长孙少爷倒是一个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主儿。想起中午时,房遗爱那小子在厅中闷热的情形,柳一条在心中发出了这样的感叹,同样是为纨绔,房遗爱与眼前的这位长孙少爷相比,却是差了不止一筹。
也难怪方才楚楚会说这位长孙公子有些来头,原来全是这些坚冰在做怪。
“老爷!”见得他们家老爷进来,正被长孙涣摸着小手,哄着喂食葡萄的小依,面色一红,着紧地抽回还握在长孙涣手中的小手,弯身与柳一条行礼。
“亦凡先生!”好整以暇,长孙涣的面色不变,轻站起身形,拱手与柳一条见礼,一点也不客气地笑声言道:“先生无须与小弟客气,直呼小弟的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