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,茧中丝如细纑,名为白叠子,国人多取织以为布。布甚软白,交市用焉。”
“这些多是高昌特产,许多事物境内也多有流通,并无太多稀奇之处,不知夫君这是?”看到书上所载的东西,张楚楚更是奇怪地扭头向柳一条看来。马不若伊丽,酒不若‘三碗不过岗’,布不若蚕丝绵帛,还有那些盐石之物,更是寻常得紧,不知夫君何故会对它们这般兴趣?
“呃?”这次倒是轮到柳一条开始诧异,将手中的茶碗放定,伸手指着‘白叠子’一句,开声向媳妇儿问道:“这白叠子,既可以丝织布帛,当也是一种不错的营生,为何我大唐国内,竟无一种植?”
棉虽不如丝,可其却胜在产量,多在用途,既然有人能使之成布,为何在大唐的市面上却是少有见闻?来到唐朝将近两载,为什么连听都没有听人提起过?
“这些,妾身倒是知晓一些,”曲身在夫君的身侧坐下,张楚楚细心为夫君作答:“白叠子虽然也能织丝为布,不过成布粗陋,丝织不易,多为人所不喜,远不及麻、蚕来得简易入眼,是以境内农户,少有人愿做此吃力却无好之事。”
“哦,如此啊,”柳一条轻点了点头,顿时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所在。
说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