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可以治好,但是翼国公的身子,他却是不能保证。”
“嗯?”李世民面上的神色微变,道:“他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小人当时也是不懂,便接着向柳先生探问,”李然道:“只听得柳先生说,枯木生虫,虫可除,但是枯木,却是再难生新枝。”
“啊?!”心神一惊,李世民手中的茶碗的茶水轻溅。
枯木再难逢春,油尽之时,灯岂有不灭?秦恩公,真的是老了。
“还有,”见皇上这般神态,李然忙着把柳一条下面的话语说完:“柳先生说,便是枯木,他也可保得其安乐两载而涸。”
“安乐两载?”闻得此言,李世民面色稍松,喃声自语道:“安乐两载也好,总比秦恩公现在这般受罪来得痛快。”
“让柳一条尽管放手去医治,”神色稍明,李世民开声向李然吩咐:“有什么需要,尽量满足就是。”
“是,皇上!”李然随声应是。
“罗通那里,有没有迅息回来?”想起柳一条的作用,李世民不由又想到了他对柳一条的承诺来:“人,可是已然接到?”
“今早刚到的快报,”李然弯身回言:“罗将军已经见到柳老实一家,现正在反程的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