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向来都是无酒不欢,之前哪怕是病着,他也是酒肉不断,太医们多次劝说无果,反而遭了老爷子不少的喝骂,老子死都不怕,还会怕它一碗小小的清酒?
老爷子老来和善,近年来又少在军中,休生养性之间,身上自是少了许多年青时的暴戾浮燥之气,平日里无论是瞧病,吃药,出行,休整,一向都是从善如流,也少有找寻太医们的诲气。
不过,这也都是在不提酒的前提下。
凡事一涉及到酒水,老头儿那是半点面子也不给,谁不让老子喝酒,老子就对谁不客气!
在座的一干太医,包括太医署令任秉承,没有哪一个没被老爷子难为过。
事实上,当看到柳一条毫不客气地一把把老头儿的酒杯给夺去的时候,任秉承身边的几位老太医,面上已经露出了几分窃喜,敢夺翼国公的酒杯,无疑于虎口拔牙,看你小子这次还不出丑?
“贤侄啊,这酒,真的,一点都不能喝?”出乎太医还有在场所有下人的意料,或者说是让他们全都跌破眼睛也不为过,秦老爷子非但没有发火,反而是略带着几分乞求之色地开声向柳一条询问:“老夫已快有一月没有酒水沾唇,这嘴里淡得厉害,贤侄你看,今日,嗯,那个,能不能破例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