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府添职,越王殿下莫要如此为难小民。”
这死孩子,怎么这么固执?在止住李贞举动之时,柳一条轻声在心中腹议,非要杂家把话挑明了才能明白。之前遇到他时他身上的那股聪明劲儿跑哪去了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死心眼儿了?
“荐是如此的话,学生也不强求,与先生为难”经柳一条这么一扶。李贞趁势而起,面上眼中,又恢复了一些往日的清明之色,拱手向柳一条说道;“既然先生不肯入越王府做为西席教导学牛,是慑于身份。忌于礼法,那些生便收回方才的心思,不再着请先生入府。”
听了这些话语,见李贞已是不再纠缠,若是搁在往常,柳一条原本应会松了一口气,心里也会随之变的敞亮高兴起来,但是这次,不知怎么的,看着眼前这小子说话时的神情,柳一条的面色反而变得愈难看起来。
轻皱着眉头,总觉着这里面有些那么一丝不对,搁在以往,诸如李承乾李恪之流,哪一个来着请自己时不是死缠烂打一通?有谁会像李贞这般,才说了两句,这小子就心知肚明的收起了心思,不再多加劝说?
这小子,当是还安着一些旁的心思。抬头看着李贞,柳一条没有言语。静等着这小子露出尾巴,说出下面他真正想说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