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,还劫持了一个高昌公主对被李恪吃去的棋子看也不看,举文本在另一处空当翩然落子:“高昌国王来函质问,想要皇上制公孙贺兰一个不逆之罪。”
“结果,父皇的一句失心疯,就完事了?”李恪诧异地接过话头儿。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给高昌国主的回文,是微臣执的笔。小奉文本淡声说道:“很简单的一句话,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堆放到了“失心疯,这三个字上。至于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公孙贺兰,回文里面却是只字未提。”
“这,这也太过儿戏些了吧?”抬子悬而不落,李恪开声向举文本问道:“莫不成父皇对这个公孙贺兰,很器重?”
“谈不上奉文本悠然地端杯小饮,静等着李恪落子,淡声说道:“只能说是公孙贺兰所做的事情,恰好迎合了皇上他老人家现在的心情。也就是说,皇上对高昌国的态度,已是到了快要忍无可忍的边缘了。”
“先是无故扣押我大唐子民,后又自主减半朝岁贺贡,再加上高昌边境近年来的兵事频繁调动,高昌国主的不臣之心已是跃然于纸上。也难怪皇上会不给他们好脸色。”
“高昌国,西域边漠中的一个小城而已,用得着父皇这般心虑吗?”李恪心中,对于高昌国的印象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