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母后刚才说什么?说他得了失心疯?”声音一顿,李承乾了然道:“是了,擅自调兵,轻挑两国战事;劫持他国公主,有辱大唐军风。追究起来,随便一条都是够得上掉脑袋的死罪,失心疯?呵,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借口。不过,父皇他能信吗?”
    因为跟柳一条之间的仇隙已然挑明,所以对于像是公孙贺兰这样跟柳一条关系莫逆之人,李承乾也已是没有了太多的顾忌,喜恶之色再无半点隐瞒。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能信?”看了有些幸灾乐祸的儿子一眼,长孙皇后轻叹了口气微摇了摇头,道:“事实上你父皇他不但信了,而且还借此免去了公孙贺兰之前身上的所有罪责,令其安心在家中养病,还特意派出了一位太医专职在公孙将军府为其诊病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会?!”李承乾颇为意外地轻声说道:“父皇他老人家一向慧眼如炬,明辨是非,怎么可能会看不出他公孙爷儿俩所演的苦肉记与障眼法?”
    “唔,不对,不对,父皇他不可能会看不出,”好像是猜到了些什么,李承乾微皱着眉头,嘴里面轻声低喃道:“不过既然看出了却不点明,那就是故意的纵容与默许了,父皇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莫不成是……”
    有些豁然地抬头看了长孙皇后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