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一个‘生不立储’的奇怪规矩,这怕就是身为帝王的无奈之处吧?
“唉”没再多言,李世民低声轻叹了一句。
“皇上,这是怎么了?”听到李世民的叹声,长孙皇后心中莫名一颤,伸手将怀中的小兕子放下,同时示意稚奴与兕子一同出去玩耍,待两个小家伙都出了殿门之后,长孙皇后起身转到皇上的身后,抬手捏着皇上的双肩,小心地出声向李世民询问了一句:“无缘无故地怎么叹息起来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多少有些感触罢了,皇后勿忧。”回过神,李世民抬手轻拍了拍长孙皇后的玉手,温声说道:“皇后觉得,让柳一条来做稚奴的先生是对,还是不对?”
“柳先生胸有沟壑,是有大才能之人,”来回地拾捏着李世民的肩膀,长孙皇后温声回言:“且柳先生虽是商贾,但却性情高洁,素有德行,稚奴能够蒙得他来教导,是稚奴的时运。”
“嗯,”李世民轻点着头道:“因材施教,因个人的身份地位而给出特定的教导,稚奴跟着他,确是能够学到不少的东西。”
“皇后可知,柳一条讲给稚奴的这些故事,主要是想要教给稚奴什么道理?”李世民半眯着眼睛,整个后背都靠在椅上,静静地享受着长孙皇后的揉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