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高阳公主在长安可是出了名的刁蛮,房遗爱这个小白脸儿还真降不住她。”
“不过这个高阳无缘无故的怎么跑到咱们三原来了,而且一来就寻到了这里?”随在柳一条身后,公孙贺兰语气一变,道:“这丫头该不会是来寻大哥晦气的吧?”
“莫要胡言,”到了前厅,柳一条屈膝在正首坐下,轻声说道:“我跟她一无来往,二无纠葛,无端端地她来寻为兄的晦气做什?”
“这丫头本就不是什么讲理的人,”不用柳一条招呼,公孙贺兰在柳一条身侧的椅上贴身坐下,道:“当初在长安城,吃过她亏的那些世子少爷,有哪一个跟她有过纠葛,有过过节?很多人甚至连她的面容都未曾见过,还不是平白无端地就惹来了一身的晦气?”
对上这个小魔头,公孙贺兰也是没有一点半法,打不得,骂不起,若是被她盯上,除了忍气吞声之外,你还真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。
所以,即便是当年在长安城几是可以横着走的公孙贺兰,每次遇到高阳,也都会远远地躲开,‘好男不跟女斗’也就是在那时候,成了他嘴边挂着最多的一句话。
“他强任他强,清风抚山岗,他横由他横,明月照大江。”柳一条不以为意地在茶面上轻吹了